第546章 過往

作品:《BOSS專寵:寶貝,吻安

    「我雖然躲開了,可是被砍傷了右臂,我一個人流著血與他們十三個打鬥。我當時也是殺紅了眼,滿地的血跡,我殺了五個人,三個躺在地傷得動不了,最後剩下的五個把筋疲力盡的我地被按在地。」

    聽到這裡,喬子晴很想推開他,她想到的不是同情,而是當年史密斯死時的恐懼,仿佛他身都是濃濃的血腥味,沾著那麼多那麼多的血,是怎麼清洗都洗不掉的。

    尤岄卻說:「噓,別怕。我當然沒事,不然怎麼現在還活得好好的。」

    喬子晴當然知道他活得好好的,可是她多想咒他死,這樣他能放開自己了。

    「你知道是誰救了我嗎?」他問,然後自己回答:「一個女人,四十多歲的外國女人,她說欣賞我。還說可以救我,甚至可以替我報仇,不過讓我當她的男人。」

    喬子晴聞言,漠然的表情終於有一絲裂縫。

    尤岄看到她的表情時,唇角終於露出一抹笑,有點惡劣,又仿佛透著滿意,她問:「怎麼,是不是覺得有點噁心?」

    喬子晴看著他,倒不是覺得噁心,因為他又不是自己的男人,只是看著他笑得有些扭曲的表情,覺得背後寒毛都立起來。

    尤岄的唇卻故意湊過來,說:「是夠噁心的,不過為了活命我答應了。」

    喬子晴震驚地看著他,一時不知說什麼,心想怪不得他心理這麼扭曲。

    「不過我並沒有跟她床,而是在床殺了她,然後拿了她房間裡所有值錢的東西逃了。」在她憤恨的表情,他後面又補了一句。那表情好像在說,讓你失望了似的,得意。

    此時喬子晴總算明白,他所謂的第一筆收入。利用女人,也夠卑鄙。

    他說:「有了錢後我卻並沒有過得多輕鬆,因為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某個美國某個教會老大的妹妹。我在美國被追殺,甚至九死一生。」

    「你到底要說什麼?」喬子晴有些不耐。

    後面的要這個悲慘的多得多,他身無數刀口,槍傷,他被逮到後過過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。尤岄卻突然住了口。他托著喬子晴的臉頰,摩擦,說:「我不想說什麼,只是告訴你,你看,我受了這麼多的苦,算不為我爸,也應該為自己討回點公道是不是?你憑什麼說我讓放棄報仇放棄報仇?而不付出一點代價?」

    「你放開。」喬子晴已經不想跟他再討論這個問題,因為看得出來他根本無心放棄。因為他訴說的時候雖然眼眸無波,可是卻暗含冷光。

    她看得很清楚,他的恨很深,並不是自己可以輕易化解。既然如此,自己便不想再徒勞無功地與他交涉,只想與他拉開距離。

    結果是他不但沒有放開,摩擦著她的臉頰的手,轉而捏著她的下巴,然後將唇狠狠印去。心裡只有一個念頭,她是古鈞天的女人,他無論如何都不會過份。


    在他唇落下來的時候,喬子晴還是偏頭躲過,他的唇落便在她的臉頰。只是他捏著自己的下巴很疼,喬子晴推著他,卻被他按在窗子的玻璃。後背撞得生痛,他的唇卻由她的臉頰一點點啄過頸子往下。

    喬子晴意識到他來真的,心裡更加慌。然後聽到刺拉一聲,她胸前的扣子被扯掉一顆,露出精細的鎖骨,以及黑色紋胸前。最主要他看到一條布繩,看起來髒兮兮的,甚至還帶著乾澀的血跡,不協調地掛在她細白的頸子。

    吊墜是枚鑽石戒指,布繩不短也不算長,那長度正好垂在胸前的溝壑處。切割完美的鑽石在肌膚的輝映下閃著光茫,在男人眼形成魅惑的風景。

    喬子晴注意到他的視線落點,緊張了一下,他已經伸手將戒指拈到眼前。心形粉鑽,左側半圓以碎鑽鑲嵌,沒有右邊的結合總覺得有些缺憾,一看便知道是對戒。

    「鬆開。」喬子晴見他眯眼瞧著那枚戒指,臉已經冷下來。

    尤岄看著她緊張的模樣,可以感覺到她的在乎,問:「情侶戒指?」尾音微挑,耐人尋味。

    「結婚戒指。」喬子晴乾脆地回答,看著他的眼睛。這個男人雖然陰晴不定的,但是她感覺到他這個表情,像在打什麼主意。

    可是不管打什麼主意,這個戒指對她的意義非凡,都帶著不容侵犯的凌然。哪知她話音剛的下一秒,他便動手去解她脖子的繩子。

    喬子晴自然不依,兩人這樣撕扯在一起。

    戒指是在那天山裡的別墅時,她割腕子的布料時劃傷了,怕碰到傷口才摘下來的,又怕弄丟。所以撿了自己的被撕壞的衣服,弄成一條粗繩穿過去,打了個死結掛在脖子的,所以也不是那麼好解開的。

    她越是掙扎,尤岄仿佛非要解下來,兩人的拉鋸便開始了。見她護著,又解不下來,他一狠心便想去直接拽下來,喬子晴察覺到他的意圖,心裡一急,手便摸到了他的右邊腹部。

    「啊!」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尤岄痛叫出聲,然後鞠著身子半膝跪在地。

    喬子晴則趁機與他分來,左手的紗布未除,面卻帶著滿手的血。不過不是她的,而是尤岄的。

    尤岄的傷在腹部右邊,很深,她幫他處理過傷口,所以可以精準地摸到。為了讓他放開自己,剛剛那一下她並沒有手下留情,所以他才痛得厲害。

    是因為真的傷到了,頭都是冷汗,而她站在那裡,手裡攥著脖子的戒指,漠然地看著尤岄倒地,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來可以這麼狠。

    當然,這樣的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,因為病房裡是有監控的,發現這邊一出事,便立即有醫護人員闖進來。

    「尤少。」他們喊著,將他抬病床,而她迫擠在床邊,看著他們解開他的綁帶。

    「不好,傷口撕裂了,需要重新縫合,準備手術室。」她聽到主治醫生這樣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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